白蜡木

人生哪得多如意

【GGAD】真相是真

碎碎念:

我在GGAD上也拥有了平平无奇文,真好。

 
 
灵感来源于歌曲《真相是真》,原曲为洪卓立的《独活》,由小驴重新填词成了这首歌。

网易云链接在此:https://music.163.com/song/554182439/?userid=1702170178

我的魔爪终于伸向了美丽歌词

原本还想写一篇《真相是假》,我猜现在不行了。

悲惨努力奋斗小盖是我瞎编,傻笑输掉决斗中年盖也是我瞎编,写歌悔不当初老盖还是我瞎编

*OOC预警

 
 

 

 
 

 

 
 

 

 
 



 
 

在初代黑魔王死去几年之后,人们在关押他的高塔上翻出一本日记。那本子上的笔迹早已被纽蒙迦德蒸腾的水汽熏的模糊不清,唯有几页像歌词一般的文字还保存完整,可供人们辨认字迹。

那首歌没题目没落款,几次在To后写了V又划掉改成A¹,最后选择了一笔重重的横线,把一封信改成了私人的日记。

 
 

 

 
 
 

 

 
 

 

 
 

我给你看那几年青春再简陋潦草却始终让我沉迷

我身边只他一个 却敢去没天光的疯狂梦境

是他陪我流血破皮 陪我失眠时交换着回忆

也因他才成就我 换别人就失去结局

没繁花红毯的少年时代里

若不是他 我怎么走过籍籍无名

 

格林德沃独自一人在世界各地扩张势力的时候,他曾经历过许多难堪与羞辱才走到当年的位置。

那时他虽背负着古老姓氏与天才少年的荣耀,在政界里却也还是个籍籍无名的小辈,没人看得起他,也没人重视他的梦想。

那些艰难沉重的日子里,支撑他前行的除了伟大的梦想,就是年少的情人。

那头燃烧的火焰时常跳进盖勒特的长梦里,在黑暗的最前方闪动着诱人的光芒,引着他一步一步的向前,摸爬滚打。

他陪他在泥里打滚,陪他在雨中流血;陪他在风中嘶吼,陪他在光里享受人们的欢呼。

他凭着那点希望在困境中生出勇气,一步步的爬上高位,和着血流着泪,直到那些自大的政府官员猛然发现,那个德国来的金发小子已经站在了他们所有人的头上。

于是整个欧洲大陆向年轻的黑魔王俯首称臣,除去他不曾涉足的英国,其余地区无不知晓他的狠厉与手段高明,真心或违心的称赞他的个人魅力。

只有格林德沃知道,无数个午夜梦回时分,那个红发倩影是如何鼓励他、引领他,即使邓布利多本人只是想阻止他。

是他成就了他。

也只有他。

 
 

 

 
 

 

 
 

 

 
 

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 真陪他冬季夏季

真的与他拥抱黑暗里 真牵过他的手臂

我共他飞过地球万里

也一起熬梦想朝不保夕

曾躲进了长街寂静 承诺只去有对方的 前程似锦

那些被窥探到的所谓温柔证据其实不过万分之一

在无人的角落里 有更多浪漫秘密

世人猜测真的假的不信宿命

可我早把他安排进全部余生里

 

戈德里克的两个月里,两个一见如故的少年曾多次一同出游。

他们在雨中奔跑,故意忘记避水咒的存在;他们在教堂的钟声里接吻,不顾门外便是严肃的主教在诵经;他们趁着夜色飞上高空,掠过整片银色的山谷;他们在溪边谈天说地,争得面红耳赤而又充满爱意。

而更多阳光明媚的日子里,他们则伏在邓布利多或格林德沃的房间里奋笔疾书,高声谈论着高深的魔法和宏大的计划。

那个金光闪闪的梦想就摆在他们眼前,看起来触手可及;于是他们便轻而易举的上了钩,一头扎进了幻境中。

在那个瑰丽的幻梦中,他曾与他十指相扣,血滴自他们的掌心飘出,在空中彼此交融,闪耀回环成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。

零星洒落三两星光的谷仓里,他透过那只银色的眼睛看着他,郑重许下承诺,他那前程似锦的未来里一定有他。

蓝眸的少年羞红了脸,连连点着头相信了那个轻飘飘的誓言。

于是金发的那个凑过来吻了红发的那个,他们不仅血液交融,气息也交融,身体也交融。

吻着身下少年光滑的侧颈,年轻的预言家在心里发誓,永不伤害对方。

 
 

 

 
 

 

 
 

 

我真的陪他聊到黎明 真的同他最默契

真的记得他所有怪癖 真的最害怕分离

我也想把爱宣之于口 也时常对未来心怀侥幸

希望能得世界允许 坦荡一次喊他姓名 再说爱意

 

他打破了誓言。

在1899年的夏天,在1945年的夏天。

伦敦起了大雾,他们就在一片白茫茫中举起魔杖,向对方行礼,转身向后走去。

一步。两步。三步。

再转身时,便有狠厉的魔咒顺着杖尖发射,带着五颜六色的耀眼光芒,直逼向对方的胸膛。

仿佛毁天灭地的攻击声中,暴雨应景的倾盆而下,把两人兜头浇的精湿,他的大衣绒毛乱颤,他的帽檐不住滴水。

如磐的雨幕中,那只预言之眼突然灼痛起来,眼前闪过的画面却并非来自未来,而是属于过去的幽灵。它一帧一幕的向黑魔王袭来,带着夏日的暖意,雨天也掩不住少年人特有的光彩明亮。

 

于是他突兀的笑了,

然后输掉了决斗。

 
 

被除了武器的他被随后而来的傲罗们摁在地上,他顺从的任人摆布,只是在邓布利多转身欲走的时候,趴在地上喊了他的名字。

“阿不思!”

他回头看他。

雨水泥泞的打在格林德沃的身上,褪尽颜色的发丝狼狈不堪的粘在脸庞,可他只是自顾自的笑了起来,对着红发的教授张开了嘴。

“我爱你。”

在场的傲罗没有一个听见他讲话,可邓布利多分明听的那把沙哑的声音钻入了脑子,生生震颤骨血。

那是他最后一次使用魔法。

 
 

 

 
 
 

 

 
 

 

 
 

关于他 我有太多的勇气

都是真的好梦不醒

我真的有过思念成疾 真的爱看他背影

真的为他有盔甲坚硬 真的吻过他侧颈

我们曾在高朋满座中 将隐晦爱意说到最尽兴

可我只看向他眼底 而千万人欢呼什么 我不关心

我想告诉你相爱太难了但少年一瞬动心就永远动心

别去管流言蜚语 这爱请一直相信

 

在纽蒙迦德的几十年里,他曾靠着无尽的回忆度过漫漫长夜。

那些回忆里始终有一个人,站在漩涡中心,嬉笑怒骂。

微笑的阿不思,熟睡的阿不思,意气风发的阿不思,眼尾染上潮红的阿不思;哭泣的阿不思,心碎的阿不思,痛苦不堪的阿不思,眼里无波无澜的阿不思。

红发的青年,褐发的教授,白发的校长……他一直在他的梦里,不曾离去,不曾走远。

当代最伟大的巫师陨落那天,他突然惊醒,梦里是久违的鲜血与黑暗,邓布利多毫无血色的脸,二代魔王漆黑残忍的袍。

他抱着被子,怔忪的透过铁栏杆看着纽蒙迦德暗沉却布满星子的夜空。

悔了吗?

他问自己。

悔了吧。

他又与自己答。

于是他打开残破的笔记本,写下这首歌。

牢房之外,闪电划过夜空,伏地魔的袍角掠过石墙,在走廊尽头若隐若现。

 
 

 

 
 

 

 
 

 

 
 

在最后一个字母的下方,是一个足以刻入初代黑魔王心扉的名字。

羽毛笔颤抖的划过纸张,抓着笔的人还强装着镇定,留下一串辗转逶迤的花体英文。

“Albus.”

尾部还沾着一点小小的皱褶,像是一颗不大不小的眼泪从银色的睫翼处落下,凝着百年的风云浸在泛黄的羊皮纸上,泛起一圈清凌凌的水花。

 
 

 
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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¹:V,Vinda Rosier,文达·罗齐尔;

A,Albus Dumbledore,阿不思·邓布利多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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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期最后一篇了。

要开学了。

 
 
……我要开始痛苦了。

(不,已经开始了。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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